殷无极听到了自己神经绷断的声音。
他的求不得, 就这样捏着他的下颌, 像是调戏一样,带着盈盈的笑意摩挲他的下颌, 甚至还倾身上来,呼吸掠过他的眼眸与唇畔。
像是在刻意挑战他的底线。
殷无极忍无可忍地闭了一下眼,按捺住把他就地办了的冲动。
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别闹, 你现在才金丹,若是玩脱了……”他说到这里, 嗓音几乎成了气声,带着些微微的颤,然后他握住谢景行的手,抓紧,在他掌心吻了吻,“你受不了我的魔气的。”
几乎叹息。
谢景行却是丝毫不惊讶,淡然道:“所以我没让你动嘴, 忍着。”
殷无极的手腕爆出青筋,呼吸重重一沉:“……”
撩了就跑人干事。
谢景行整治徒弟的手段可是千锤百炼出来的, 为了殷无极这难缠的心魔, 他不知寻了多少办法,连自己都赔上了,才有了今日的一系列预案。
“今日天气甚是冰寒,被褥潮湿冰凉, 别崖魔气属火, 暖暖被子应当不在话下。”谢景行淡淡地笑道:“怎么, ‘有事,弟子服其劳’是说笑的不成?”
“……暖床?”殷无极咬字清晰地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