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这里慢慢想,等你想好了,估计纪冲他们三个早就在水牢里淹死了。”他站起身,懒得再同她废话。
他是看出来了,这丫头就是死鸭子嘴硬,看她还能撑到几时。
洺月赶紧拉住他,“刚才是洺月糊涂了,洺月愿一直跟着大爷,还请大爷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三人。”
汤若松要的就是她这句话,也不想再为难她,重新坐下来,扶着她躺坐在床头,“以后少说惹爷生气的话,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
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洺月识破了他的手段,却无力反抗,只得微微颔首。
“跑出去几天,人都瘦了一圈,这几天就好好补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凑上前在她脸庞亲了亲,“那三个爷将他们放了,你不许再理会他们,包括那个红霞。”
“嗯,我知道了。”洺月没有躲闪他的亲密举动,乖巧地应了。
“老实在府里呆一阵,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该回京城了。”他起身,又让秋荷上前服侍洺月吃饭喝药。
汤若松本以为洺月不过是受了惊吓,将养两日就好了,谁知她夜里又受了凉,彻底病倒在床上。
她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汤若松把林青送来的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