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唯一死,她死过一次,因此更加明白生命的可贵。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可惜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纪冲。一时侥幸本想抓住他这棵救命稻草,结果反而连累了他,她满心的愧疚,也不知道如何补偿他。
她就那样枯坐到夜幕降临,而东厢房里的柳沅娘同样不平静。
沅娘坐在镜前,将头上的钗环一一拔下,菊枝用一把骨制的梳子帮她将长发拢好。
“下午是秋荷送洺月回屋的?”沅娘望着镜中自己精致的眉眼,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是的,我亲眼看到秋荷送她进了屋,过了半晌秋荷才出来。”菊枝的语气夹带着一丝忿忿不平。
“看来大爷是看上她了!”沅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倒是淡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天红霞挨打,洺月受到牵累伤了皮肉,汤若松闯进来看洺月的眼神分明暗含怜惜。她当时蓦然就觉得二人的关系不简单,否则他不会亲自上前拉起洺月一个丫鬟,实在有失他的身份。
“姑娘当初果然没说错,洺月这个小蹄子看着老实,没呈想骨子里狐媚,竟然不声不响地就勾搭了大爷。”菊枝将梳子放下,用绸带将沅娘的头发松松系住。
在她眼中,沅娘妩媚温柔,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