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
总的来说,帅哥称不上,充其量算个有特色。且这种男人一看就干巴巴没有故事。
黑背心长腿架稳车身,周语九十来斤,踩上右边脚踏板,车纹丝不动。
油门轰鸣中,那伙人追着摩托撂狠话。
车呼啸而出,没有扶手,周语半虚半实的掌着他滚烫的腰,感到他肌肉发紧。
风过面,带着汗味、温度和扬尘。两分钟后,摩托上了乡村公路,一路驰骋。
大片金芒从云层泻下,气温飙升。两侧洋槐成荫,更远处,稻穗青黄,一眼无垠。
太阳毒辣,周语被烘烤得有气无力。
车在路边停下,黑背心说:“太热了,休息会儿。”
周语早闷得不行,摘下头盔,歪着头抓了抓被风吹得毛燥的头发,笑道:“原来知道怜香惜玉呢!”
黑背心解下周语的包递过去,睨她一眼,“发动机要休息。”
“……”周语噎一下,那男人已将包往她身上一撂,推着车往边上去了。
不远处有条小河,他把车推去降温。
粗糙的石拱桥下淤泥翻滚,一头水牛整个儿泡在河里,只露出鼻孔和黑长的背脊。
河边有风,午后的知了没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