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口如瓶,谁都不能说。”
“放心吧。”
“长京的上流吃人不吐骨头,我需要朴家,我不能输。”月季静静看着周礼。
“我还记得你刚来摩纳哥的样子,胆小糜烂又可悲。”周礼笑笑,“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我也是。”月季赞同。
周礼举起咖啡杯:“那么,祝你成功。”
月季也举杯和周礼碰了碰,两人一起喝了口咖啡,周礼再次吐了出来:“真难喝……”
“你呢?还走吗?”月季问。
“我现在住我朋友那儿,打算看看再说,能找到满意的工作就留下来呗。”
“留下来也好,以后我们还一起,就像在摩纳哥那时候一样。”月季放下咖啡杯,“周礼,我确实离不开你,我需要你帮我。”
周礼开怀大笑:“那当然,咱们一向最是臭味相投。”
天色将晚,月季和周礼道别,赶到朴家私人医院。医院前门有片很大的花园,角落里种了几株芭蕉树,看起来防护做的很好,叶片挺过冬天依然苍翠欲滴。
此时,芭蕉树旁边站着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烟。沈均晗看上去正在发呆,侧头盯着芭蕉树一角,任由手里的烟忽明忽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