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对方的或不可缺,就算每天能见到,也只是另类的折磨。陈朗一时间复杂地看着手机,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他从来不会这样患得患失,胡思乱想,将自己的情绪交给对方掌控。
她跟他的对话风轻云淡,意乱情迷、想入非非地只有自己。突然见不到彼此,只有他越陷越深,对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任由时间拉远彼此的距离,直至变成陌生人。
“你怎么这样啊?”他口吻低靡地质问。
不明所以,并不能理解他在说哇哦什么,但是他既然责怪她,想必她确有让他难过的地方。袁娴?一时间没回话,盯着手机屏幕发怔。
“你明明可以左右我的情绪。”
“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开心一点?”
看到这两句,胸腔一震,一时间微妙的情绪翻涌,这会儿轮到袁娴?犹豫,一句话删删打打,怎么说哇哦都感觉不对。没有等到回复,她将手机放在床上,先去洗澡。
出来之后也没有刻意去留意有没有收到信息,似乎总想把这件事留到最后,甚至觉得能躲开更好。洗完了衣服,头发也快晾干了,缩进柔软干燥的被窝,拿起手机,二十几条未读微信,陈朗头像那里只有一个红色的一。
只是一句道晚安的话,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