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他登时明白了那白绸何以变成了喜帕,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事就这么定了,谁都无需多言,否则就是跟我老婆子过不去。”
祖母此言一出,两人都不敢再开口。
夏老夫人用完了餐,起身离开,她嘱咐香桃:“多吃点。”
末了又横了孙子一眼,“照顾好香桃,她若受了委屈,我唯你是问。”
祖母走后,厅里只剩香桃和夏渊两人,香桃还在践行祖母的嘱咐,轻轻夹起一片炒肝片,突然对面一双木箸横敲过来,两双筷箸相碰,发出一声脆响,炒肝片应声而落。
“你用得着吃这个?”
香桃放下筷箸,干脆道:“用不着。”
6.送人 想到他回来时,满眼鲜翠,脚下生……
方才祖母态度强硬,一时不好让香桃直接搬出去,夏渊蹙眉看着院子里各色大小的笼箱,转身去了书房。
眼不见为净。
六年没来,也不知道书房变成了什么样子,推开门,却发现里面窗明几净,向阳的长几上一排绿植,翠色/欲滴,书架摆放的整整齐齐,每个格挡挂着一个香囊,里面装着驱虫的草药。
夏渊问门口的小厮,“是谁负责书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