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的族谱,承的是路家的香火。
怕是满月酒,都不会请敬石如来喝。
前一阵子,他只顾着自己心悦,只顾着快活,没想这么多。
夜里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只顾着亲,只顾着摸,只顾着听她低声呻吟,只顾着肌肤相亲,只顾着唇舌研磨,只顾着肉身纠缠……
而今一想,心口就开始堵了。
敬石如再想起他那埋在坟里的老友,埋冤便多。
老友若不冻死在白灾里,敬石如完全可以向路家提亲啊。
那时他仍可日日夜夜与路沅君相伴,路沅君有了,便是他大盛魁的娃,得叫他敬石如做爹。
娃儿满月酒抓周,还得他抱着与宾客应酬。
便是说破大天,也不会有什么掌柜的庶子,更不会有什么绿眼睛的二毛子。
他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来,更不用躲躲闪闪的走。
想到这儿,敬石如心一横,从车驾上下来了。
此时天倒是黑了,但各院仍有夜饭迟的,灯火星星点点的亮着。
敬石如不想再等,便朝着那小门走去。
敲开后,连看门儿的老头儿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大盛魁的少东家来的这么早。
从路宅后门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