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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我不知道,但现在,我实在担不起这个称谓。
我尴尬挠了挠头。
从小区出来,我对着沉默的陶蓝,心里有很多话,又不知该不该问。
陶蓝忽然说:“我送你回学校吧。”
“啊?”陶蓝难得的主动让我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我立刻点头,“好啊,走啊。”
从这里到学校不近,开车十分钟左右,走路就远了,大概要半个小时。怀着那么一丝小心思,我不提打车的事,跟他慢悠悠往学校走。
陶蓝还是不怎么说话,我找了个话题问道:“你还会再去找王老师吗?”
他的声音很小,像是气若游丝般被风吹到耳边:“王老师不想我再去找他,我就不去了。”
他有些失落。
我费尽脑汁想了个其他话题:“王老师家里人在临镇,他像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他跟家里关系不太好?”
陶蓝目光闪了闪,眼睫毛也跟着颤动:“前几天在临镇见到的是他的儿子,叫王卫国,我问起王老师的事,他情绪很激动。我想,他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吧。”
“什么误会?”
陶蓝摇头:“不知道,王老师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