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楔入沼泽的木桩。他死命压抑急促的呼吸,猛烈的冲刺诱使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两人有来有往,狂浪半天才罢手。曼玲去浴室泡澡,丁逸舒套上衣服,蹑手蹑脚去取外头的饭菜,热了以后放在桌子上,才脱身去客房洗漱。借着找衣服的由头,他赖在别墅两三天。曼玲由着他,但没碰他,她的兴致是阵发性的,他敢胡来,保管被她像揍猫一样胖揍一顿。
到了约定的日期,他见她比平日早起了十五分钟,拆了新买的名牌内衣,还换了一瓶没见过的香水,对着镜子戴大得夸张的金耳环,于是酸溜溜地说:“你是为了上班,还是为了约会哪?”
她隔着被子踩了他几脚:“哟,吃醋啦?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操哪门子心?”哼着小曲,一点一点套上丝袜。本来有衣帽间,她嫌闷,都是在卧室更衣,把丁逸舒当成猫狗。
他掀起被子下床,套上拖鞋嘟囔:“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有点危机感怎么了?”捋了捋头发,往客房洗手间去了。他心里老大不痛快,郑曼玲要是嗔怪处罚他还好,她一副和颜悦色的神色教他十分糟心。她没在意,在背后嗤笑一声,亏他会说话,把金主说成衣食父母。
丁逸舒约的人是他的师兄陆森沉,没出这档子事前,他预备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