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京华毕业的,真的很出色呢。”当事人羞愧地低下头,当年校长亲自将他从县城中学转来附中,后来他风风光光地保送京华生物系。学成归来,没端上铁饭碗,先吃上了软饭。
曼玲抚摸着他的后背,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了?见到校长和老师很激动,还是,睹物思人?嗯?喜欢仙女教母给你置办的行头吗,灰姑娘?要不要陪我单独逛逛。”
她本来是始作俑者,他应该远离和责怪,但她又是唯一掌握他的秘密的人,似乎只有面对她不必遮掩。他点了点头,曼玲借口累了,负责招待的老师立刻会意,连忙带着她去顶楼的休息室。
郑曼玲提起裙子,款款前行。她今天打扮得格外清纯,垂到腰部的发辫零星点缀紫蓝的小雏菊和淡粉色珍珠,卷曲的余发松松披散,湖蓝色的绸缎礼服外面罩着层层素白轻纱,裙摆繁复,褶皱间绣着一枝枝天蓝的曼陀罗。曼玲天生高鼻深目,正好像油画上的山林仙女。
等外人离开,她将蓬松长发拢到耳后,尖尖的指尖滑过沙发皮子:“这栋楼像个且字,旁边是旗杆,加起来像个祖字。说起来,今天剪彩是剪彩了,还没开光呢。”她一手轻轻拈起蓝色的裙摆,像拉开幕布,脸红心跳的戏码即将上演。丁逸舒头皮发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