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偌大的长安城中,有几个人真正关心我呢?”
她牵过李瑛覆在她脸颊上的手,眼中似有点点泪光闪过。李瑛的心揪了一下,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他听到她这样说:“还好,还有阿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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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殿下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来接李琮回府的是她的四卫之一刘哀儿。
李琮一瞧来人是她便心有不妙,果不其然甫一坐上软轿呜咽之声灌了满耳。刘哀儿样样都好,只是爱哭,有小事要哭一哭,有大事更要哭一哭。昭阳公主掉了一根头发丝她都要特意赋诗一首,何况是挨饿受冻得关了这些时候?
“夫祸之与福兮,何异纠纆;命不可说兮,孰知其极……”
李琮斜靠在软垫儿上,虽已累极,却仍含笑,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静静看着刘哀儿有何表演。刘哀儿双眼肿如核桃,一面哭一面背,猛然顿住,抽噎着说:“殿下,您怎么不叫属下闭嘴啦?”
明明每次她还没赋完殿下就要开口打断她的呀!
“本殿今日心情甚好,想听哀儿多说几句。”
刘哀儿不吟什么酸诗了,为李琮把她关禁闭这几天长安城中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儿囫囵说了一遍。无非是谁家贵女出了嫁,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