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还好,还好。
李宝珍与玄机虽是情到深处,留下马脚,叫方侍郎搜到了些书信与信物,可二人往来之时未曾署名,信物之类也不是什么板上钉钉的证据。
总有办法赖掉的。
“此言差矣。”
李琮信手捏起几张花笺,故作疑惑,说:
“本殿还没见过抢着要戴绿帽子的男人,方侍郎为何认定是安乐与和尚暗通款曲?”
方湉一时语塞,他吃准了李宝珍是个心直口快的暴脾气,二人对质之时连个押也没要她画,哪里料得到昭阳公主野惯了的,胡搅蛮缠起来谁敢去摸她的逆鳞?
李琮见方侍郎熄了火,心中不免暗喜,这时候柴嵘却再度发难。
“依殿下所言,这些证物是无法指认谁才是通奸之人了?”
“没错。”
柴嵘嗤笑一声,从那些证物中抽出几张信纸与一串佛珠。
“这纸是蜀地进贡的上好熟宣,宫中不过存有百刀,除了皇室中人谁还能用得起?”
李琮瞥了李宝珍一眼。
“这佛珠看起来不稀奇,上头却浸透了菩提香的味道,此香是兴善寺寺中和尚专用。”
李琮又瞥了玄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