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是人,他们只是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其中分为可以用的鸡巴和不可用的鸡巴。
“哦?此话怎讲?”
柴嵘得意洋洋道:
“谁说本侯未经人事?本侯十七岁的时候就与我欢喜的女子巫山云雨……”
李琮倏尔冷淡下来。
“既然如此,本殿就不多打扰了。”
她转身要走,柴嵘却急了,他呼喊道:
“你就不想知道那女子是谁?”
李琮漠然回道:
“与我无关。”
谁不知道她昭阳公主只睡处男?
被别人碰过的脏男人,自动划入不可用的鸡巴之列。
“怎么与你无关?李琮,你……”
柴嵘气急,红眼:
“归云书那病秧子就有那么好?”
好到她十几年宝贝似的捧在手里、放在心上?
李琮想赶快找处流水净手,本不欲再同柴嵘纠缠,但“病秧子”三个字儿实在刺耳,她猛地转过身来,一手打在柴小侯爷翘得飞起的阳具上。
“柴嵘,你最好放尊重些。”
这最后一下刺激有如河水决堤,柴嵘满满当当射到了亵裤上。
柴小侯爷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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