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军权,她是半点也没有的。
正因为此,齐王李环才会奇怪为何太子会因昭阳倍感威胁。
她,是一把趁手的兵器。
没有主人的命令,兵器就只是兵器。
“昭阳,还不起来?”
李琮依言起身,神情淡然。
仿佛从不在乎她是父亲心中不被爱的小孩。
“昭阳告退。”
她抬腿就走,李敬把人叫住:
“昭阳!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父子四人眼中对她关怀不似作假,就连恶声恶气的太子李珏脸上也闪过不忍之色。
“千岁,她还好么?”
李琮口中的千岁是她的母亲,也是李敬唯一的配偶,大唐的皇后、窦家的独女、二十几年前名震关中的娘子军统帅。
窦缈。
“她、她还好。”
到如今,却只是一位身匿释门的中年妇人。
“昭阳,此次你打败突厥立有战功,就没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每次都是这样。
皇帝明知他当年对昭阳有亏,便拿些小恩小惠去安抚她。她这般放浪形骸的行事风格虽说是出自天性,可亦有李敬默许放纵的原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