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落下一个目光。
现在已经是傍晚七八点,这个点出去干嘛?
顾苌又不能问,问题憋在肚子里,好奇心害死猫。
“哎……顾医生,别担心,他们只是照例出去检查。”
顾苌皮笑肉不笑地望着玛丽:“玛丽,我什么时候说担心了?”
玛丽“嘘”了一声,又开始一副“姐懂,姐明白,姐是过来人”的表情怜悯地看着她。
虽然嘴上说着毫不关心,但顾苌的心却砰砰直跳,她有一种不太对头的预感,她放下碗筷冲出去,沈妄的车子刚好疾驰而过。
她大声喊了句“沈妄!”可是他听不到。
眼皮也是直跳,她太害怕这种感觉了,八年前收到母亲出事消息的前一天晚上她也是这种感觉。
八年前,她在家练习打结,却魂不守舍,沈妄回家开门,跟她打招呼,她都置若罔闻。
陪伴了数年的杯子握不稳摔碎,她晃晃头,以为是最近太累,沈妄帮她收拾残局,抱着她宽慰她道:“好好休息一晚上就好了,啊,没事的没事的……”
结果半夜她就接到警察的电话。
顾苌去值班室问,沈妄是要去哪儿?
值班室的士兵翻阅进出情况登记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