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侵入,但是沈妄似乎很享受这种丧尽天良的做法,他乐意看顾苌控制不住的表情变化,和诚实的身体发出的声音。
“唔……沈妄……”来不及多说,顾苌的话已经被沈妄的吻埋进了肚子里,沈妄将她头捧着深吻,舌头灵活地似乎要直冲喉咙。
等到顾苌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又放开她,来回折腾,顾苌早就服了软,身下的泥泞和酸痛让她连把沈妄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别,不做了,我不做了……”顾苌勉强定住沈妄,沈妄眯着眼,眼神里全是不满,正餐才吃到一半被叫停,谁乐意?
但他还是放开了顾苌,抓起一旁的薄被盖在她身上,隔着被子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汗津津的,哪儿会冷,可是顾苌身体不行,八年前就不行,很容易就要感冒发烧,一病没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不了。
这里是索马里,大病都可能来不及得到救治,更何况小病。
他捞起柜子上的烟和打火机,靠在床头,点上,吸了一口,才勉强回了神。
顾苌被迫靠在他怀里,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假装睡着,一动不动。
“没有什么特别想解释的地方吗?”
沈妄卷着她的头发,喃喃问道。
八年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