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家藏的很深的小房子,坐在门口的小孩看到沈妄就急忙跑着开门让他们进去。
顾苌马上缓了过来,戴起口罩让沈妄给她打下手。
“不行,血止不住,附近有没有医院?我这里的止血药估计不行,也没有血包。”
“前几天医院被炸了,还没重建。”
“沈妄,你相信我吗?”顾苌抬眸问,目光里沉甸甸的不确信。
沈妄拿出一旁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汗:“你别怕,错了都算我的。”
顾苌叫来女孩的母亲抽血,虽然在不知道血型是否匹配的情况下很危险,但是只有这个办法。
“我的女儿怎么样?我的女儿怎么样?”女孩的母亲焦灼不安,脸上的沟壑纵横,显然被岁月摧残不轻。
“你女儿需要输血,目前的止血药不一定能止住她的流血情况,你要做好一切思想准备。”顾苌给设备消毒,她并不知道这个母亲在讲什么,但是猜到了,便用英语回答了。
沈妄又用索马里语陈述了一遍,妇女显得更焦躁了,一直在嘀嘀咕咕着祈求什么保佑。
顾苌检查了一下妇女和女孩连接的针管流输,发现正常,就转身收拾用品。
“你这样直白会影响病人家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