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该和我先商议才是。”
    思宁笑了笑,心说这点事要是都找你,那你不得烦死我。
    说完这事儿,两人又转而说起了别的。
    如今绵聪的丧事已经办得差的不多了,这几日永琰一直在质郡王府帮衬,说起质郡王府的事儿,永琰也有些感慨。
    “这回六哥是真的难受了,我看他一个大男人,整个人像是垮了似得,好几个儿子,除了去年刚出生那个,也就只有一个绵聪长成了,没成想在成婚前就这么殁了,六哥也是深受打击。”
    思宁听着,嘴上安抚:“再难过也得往前看,还有小阿哥在呢,慢慢的,想来六爷也就走出来了。”
    永琰点了点头,顿了顿又道:“说起来也是可怜了绵聪那个未过门的媳妇,听说要守节了。”
    思宁心里有些难受,十四五岁的姑娘,正是大好年华呢,一辈子竟就这么定下了。
    见着思宁沉默不语,永琰看了眼她,见她面上哀叹,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你啊,就是心软。”
    思宁垂眸,许久,淡淡道:“只是听着这事儿觉得伤感罢了。”
    她心里不好受,但是却也不能改变什么,这是这个社会造成的,她一个皇子的小妾,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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