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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王氏不把你儿子当回事吧,你一个当爹的也这么狠心。
一句话不说。
临走时,也不说出来送送,更不说看看儿子有没有住的地方。
秦贞叹息可不是,爹不疼,娘不爱的。
原主着实有些可怜。
秦贞道:“那你等我后日休息,咱们再去吧,反正大哥那儿也不在乎这点银子的。”
沈君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还挺爱读书。”
秦贞抬头、挺胸,“那可不是,我这人天生好学。”
其实秦贞知道他这是回不去了。
没穿过来之前,他就知道自己是死了,死透了。
上辈子他是一生下来,没过多久就查出了心脏有裂缝,饶是二岁多的时候做了手术,身体依旧比别的孩子瘦弱,后来渐渐长大,抵抗力好了一些,却不料在大三那一年,突然旧病复发。
不敢激烈运动,不敢情绪激动,每日靠药吊着又活了几年。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他几乎已经无法自主呼吸,每天睡得时间比醒的时间多的多。
直到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他还颇为庆幸。
有弟弟、妹妹陪在父母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