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前听说你在办公,我就说不信,上来一看,果然,办这个公呢。”
身后这人说话太过轻浮,她皱了皱眉。
“三哥有话直说。这还着急呢。”裴观宴低头,有意把后半句说给她。
温热的鼻息扑在耳边,太过暧.昧,使她缩了缩脖子。
初夏夜晚仍冷,泡在冰凉的水里,她只能往他身上贴,寻找热源,裴观宴任她索取热量。
“那我就直说了。哥哥我来这也不是为了别的,就为了你们公司那个伍昭娥,那女人放我鸽子的事,我实在气不过。说起来当初我们签合同的时候,你们公司应该不知情,现在要是能借这事咬她一个违约,是不是能挫挫她的傲气呢?”
伍昭娥的事韶伊听说过,她生得清纯,是公司从大学里发现的,据说刚出道就被某大佬看上,但她不从,因此被公司冷落,这些年来一直不温不火。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一度疯癫颠,甚至做出过大闹会场搅黄电影节的事。
坐冷板凳的伍昭娥这几年没什么动静,直到前些日子尚城有名的秦家有人看上她,投了个电影,非要她签约,她当场签下,随后又毁约,现在躲在别处。
因为工作原因,韶伊与伍昭娥接触过几次,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