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大用。”慕容显把玩着手里的陶杯,“也不该说大用,就算是小事恐怕也做不好。我还没见过见过了死人,还能如此松懈,以至于让人有一次摸了上来。”
他说着挑起几分笑,“小娘子着实时运不好,连续遇上这种事。”
虞姜放下茶杯,“既然如此,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拜托郎君了。”
慕容显略有些诧异的看她,随即明白了她什么意思,“小娘子把这船上所有的事都让我接手?”
他笑起来,“这不该吧。”
“我原本也不想劳累到郎君的,不过听郎君方才那么一针见血,我想既然如此,倒不如让郎君来,这样的话,皆大欢喜。”
“这是这喜的,只是小娘子而已。”慕容显提着茶杯,面上似笑非笑。
到相遇到现在,他神色里一直都是如此,眼底深处流出极其浅淡的桀骜不驯。
“郎君昨日夜里不是说,郎君报恩从来不是在嘴上说说。”
虞姜手持长杓,轻轻在面前的陶壶里轻轻搅弄,“难道郎君只是说来哄我的?”
他那话一说出来,她第二日立即顺着那话就往上爬。
“那些人都是护送我去会稽的,但如同郎君所说,他们的确派不上什么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