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绝不可软弱。……
阿姣行至屋侧,突然听见拐弯处传来脚步声,她呼吸一屏,无声无息地翻上房梁。
“你们搜那边,我们搜这边,免得有漏网之鱼。”一个粗犷的男声道。
有人哼了一声:“这里都是阉人住的地方,即便是活着,又能活多久?”
“蠢材!谁让你搜阉人了!现在乱成这样,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皇子妃嫔趁乱跑出来?搜的自然是他们!”
“……是!”
阿姣垂眼,看着几个士兵的阴影从自己底下走过。
待人走远后,一滴泪终于坠了下去,渗入血红色的土壤中。
阉人住的地方?这里怎么会是阉人住的地方?这里明明应该是侍卫住的地方!
可她想起一路上看到的尸体,有哪一具是侍卫打扮?而横死在哥哥房门口的人,也分明是个还未成年的少年郎。
她手脚冰凉,许多线索串在一起,让她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难怪,难怪哥哥明明未到年岁,却无人怀疑过他的身份,难怪哥哥从前总是一口一个阉狗地喊刘钧,这一次却只字未提……
——你又是何必啊,哥哥!
她恨他的隐瞒,恨他的执拗,恨他的一意孤行,脚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