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被搁在垃圾袋里,被母亲收走了呢。现在看来母亲连影子都没见到,幸亏昨天陈非池来了,让母亲没有功夫打扫卫生。
至于昨天她和陈非池的那些事,说她几句,也就这样过去了。
而现在……父母的主卧浴室里,宋岩瞅着镜子里自己英气的眉,决然拿起母亲的修眉刀。
半小时后,宋岩捂着缺了一块眉毛的左眉,坐在理发店里。
Tony老师问:“美女,想剪个什么样的发型?”
宋岩轻咳,“要剪一个能遮住眉毛的刘海。”
Tony老师:“没问题。”
落霞满天的傍晚,宋岩立在和陈非池约定的见面的明珠塔下,接了陈非池今天打来的第五个电话。陈非池在电话里气势汹汹,“你到底在哪儿呢!不会其实还在家里摸鱼吧!”
宋岩说:“我就在明珠塔下面呢,怎么没看见你?”
陈非池站在明珠塔下,四处张望,“我怎么没看见你?”
电话那边宋岩说,“我看见你了!你左转三十度。”
陈非池转过头,便瞧见一个理着bobo头,穿着卡其色风衣的高挑女人朝他挥手。
定睛看了看,这天的不快瞬时烟消云散,陈非池唇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