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儿道:“那你可叫大哥小心着些儿,这些天在孝慈县,老太太叽叽咕咕的跟北静王府的太妃王妃说了不少话。”
迎春急道:“都说了些什么?”木樨木香手捧着给凤姐儿找出来的衣服,也聚过来细听。
凤姐儿点点头,跟木樨木香表示了亲热,便叫平儿上前来服侍更衣,一面道:“咱们这次去送陵,租赁了一个大官的家庙用作每日歇脚的下处,那里跟咱们家的铁槛寺似的,只是大的多,乃是比丘尼焚修,房舍极多极净,分为东西两院,老太太便叫珍大哥赁了东院,结果没到一日,西院便被北静王府赁了去。你说说这事儿是巧合呢,还是有意为之?”
迎春蹙眉道:“既是老太太先赁了东院,王府岂有不知,还巴巴的去赁了西院的道理?可若是老太太早就跟太妃王妃们商议好了,也断不敢抢先赁了东院,让王府住西院啊?”
凤姐儿一拍手道:“可不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警惕起来的。只是现如今,老太太也防着我了,跟太妃王妃说话的时候不叫我在一旁伺候,因此也没打听出来什么。只是那太妃跟老太太仍旧好的一个人儿似的,让我心里毛毛的,且不说咱们大哥跟北静王不对付了多久,单看如今二房那情形,也不值得堂堂一个太妃再来折节下交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