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司文定心里不爽,“这事儿还是你的不对!如果你好好操持家务,精打细算,家里怎么会没钱?”
他这么说柳氏更窝心,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家里哪里不是用钱的地方,光每个月一座府邸的衣食住行都是巨大的数额,司文定能不痛不痒地指责她,纯粹站着说话不腰疼。
“妾身活该是个劳累命,累死累活为了一家,在老爷眼里却成了这不是那不是!”
柳氏哐哐摔摔打打,茶具被砸,凳子被踢,连桌子也被掀翻,“这不是钱,这也不是,在老爷眼里这些都是不要钱的东西,是妾身去人家店里白拿的对不对?”
司文定指着柳氏,气得说话不利索,“泼妇!”
他狠狠一甩袖子,起身披上外衣往妾室院儿里去了。柳氏不顾形象地往地上一坐,失声哭了起来。
丫鬟紧忙去请司映洁,让大小姐来安慰安慰柳氏。
司映洁避开满地狼藉,来到柳氏身边,“母亲……”
“唉。”司映洁不知该怎么跟柳氏讲,柳氏根本不是个会讨男人欢心的,她跟父亲在一起总能莫名其妙吵起来,然后自己胡闹一通也无济于事。
“今日很晚了,母亲洗洗歇息吧,明日我去找父亲。”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