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到她那般。
而且他现在的耳朵有些不自然的潮红,如今却又是这一副对她爱搭不理的模样倒是分外让她觉得有些可爱。
楚婉禾爽快道:“遵命。”便找了一处席地而坐,此时她可顾不上干净不干净了。
她是伤员,能坐着绝对才不站着!偶像包袱什么的明天再背上吧。
她相信等这个男人办完事会带她离开这里,或者说她只能这么相信。
仓库的门被打开后,月光洒了进来,倒也不显得如何阴森。
仓库内有大量的货箱,与刚才那辆马车上所运的箱子一样,看来就是往这里运东西没错了。
祁衍小心翼翼的打开其中一个货箱,入目的是是一片铺的严严实实的干草,祁衍伸出手拨开这些干草往下一抹,手指头猛的一凉。
祁衍垂下眼帘定睛一看,里面竟是胄甲。
心口一跳,祁衍看似若无其事的看向楚婉禾,这小女人坐在地上闭着双目好似是在闭目养神,倒是有几分聪明,于情于理这个案子都不应该被外人知道。
祁衍重新铺好表面一层干草,去看其他的箱子,果不其然这里的箱子里面都是胄甲,把干草和箱子恢复原样之后,祁衍沉着脸。
天色不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