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和你们追名逐利的妈妈不一样,只要听话,家族有的,迟早都是你们的。”
凌宸沉下脸,原本还想佯装平静,顷刻被打碎,暗含警告:“不要扯到妈妈。”
凌衡不以为意:“我的女儿可不能肤浅,要成为资本,而不是像她一样成为资本的玩物。”
虞柚咽下最后一口牛排,伸手扶住红酒的瓶口,制止了他的虚伪讨好。
“我来吧。”
她接过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倒入凌衡面前的红酒杯里,微勾唇道:“我好像有一句话从来没和你说过。”
红酒倒映在杯璧中,晃荡起层层涟漪,越来越深,像凶猛的野兽张起的嘴。
“有你这样一个爸爸,”她注视着,面无表情道:“是我这辈子最晦气的一件事。”
嘀嗒,嘀嗒。
滚落出来的酒将白色的餐桌布染了色,上头黑白描绘的图案顷刻鲜活。
虞柚微抬眸,正视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顿地补充:“身体要是好的话,就去重新生一个吧。”
她举起高脚杯,全数喝尽:“毕竟玩物的女儿,实在称不上是完美的作品。”
“虞柚!”
凌衡怒意横生,方才慈父的形象稍纵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