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应该尖叫一声,然后推开眼睛这个恶魔般的女子,再抱头鼠窜朝山下逃去。
秦君恩伸手摸了摸宋承治的眼角,“承治哥哥,你怎么还哭了呀?腿又伤到了吗?脑袋撞到了?腰断了?要不你再翻个身给我看看?”
“不要不要,不要动我,啊............”
惨叫声划破荒山的寂静,树丛里惊起一众飞鸟。
刚刚这么提醒着、哀求着,秦君恩却像是听不见。
这姑娘照顾人的手段宋承治也不是没有体会过,她刚来七皇子府的时候就说要帮宋承治换药,本以为有人照顾还觉着贴心了几分,哪晓得这姑娘手重成这般。
她系的白布因为捆的太紧,勒的宋承治整条右腿发麻,膝盖便淤青一片到现在也没消下肿去。
后来又说要喂药,滚烫的药汁吹也不吹就往宋承治嘴里倒,烫的那满嘴小泡到现在喝水吃饭都还成问题。
不过来了五天,折腾人伤痕累累,倒还不如不来也许自己能好的更快些,宋承治悔不当初,而这一切噩梦的开始,都是因为花灯节那天自己就不该去爬人家姑娘的墙。
额头被砸伤的地方又裂开一道口子,鲜血‘噗噗’的直往外涌。
秦君恩抬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