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肩一阵猛疼再有热流涌出,秦君恩哭喊道,“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说什么胡话呢?”
重伤十几日才见醒,体型自是瘦下许多,秦孝恩一把接住这不管不顾冲过来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妹,他一手托着人,一手还得去擦她那满脸眼泪。
“瞧你,刚包好的伤口又给我崩裂了,还不快躺回去,哥哥找大夫来给你换药。”
“你不能走,不要。”
只像是个不讲道理的小孩儿,秦君恩抱住秦孝恩死活不肯松手。
此刻头疼欲裂,并不能辨明这是又出了什么差错,她不想,也不愿,只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手里抱住的是哥哥,是亲人,哪怕只有这一天,这一秒,就算是个梦,她也再不想松开自己的手。
“怎么了这是?”
秦孝恩抱着这已然十六岁大的妹妹哭笑不得,反复确认这姑娘脑子没出事儿,也没发烧,这才任由她撒娇胡闹去。
不过短短三个时辰,秦君恩只管痛哭悲戚,哭声招惹来了满屋子大人。
其中有被腰斩的大伯,被车裂的四舅,被活埋的三姨,被缢首的小叔,秦君恩心下难受,只痛恨自己是作了什么孽才会害得这么一大家子人个个都不得好死。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