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你同他要如何都与我无关,别打着你们无辜也无罪的名头来这处恶心我。”
眼角的泪水还未滑落,仍是挂在睫毛上,商知雪委屈无辜的表情在正对秦君恩的一瞬突变,那女人眼底的狠毒阴险展露无遗,她不争,不怒,只避开身旁宫人淡然一句。
“秦君恩,你大嫂死了。”
商知雪道,“就在昨日,她诞下一名男婴,然后抱着孩子一块儿撞的墙,血洒了满地,鲜红的血,你们秦家现在除了你,当真是一个也不再剩。”
“.............”手指突然发抖,用力拽紧面前那女人,秦君恩满目惊恐,她只结巴一句,“怎,怎么,可能。”
大哥已过世三年,大嫂却遭那狗东西强行霸占,腹中虽怀有子,可又并非秦家之种。
秦君恩头脑眩晕,若非是被商知雪反手擒住,她险些顺着这大殿长梯摔身而下。
有人常言功高震主,势必惹人眼红,遭人拔除,秦家深谙此道,故手握重兵也决心远离朝堂,生怕沾着不干不净的东西祸及全家。
可这道理,那年刚满十六,天真烂漫的秦君恩却终是不懂,只在一个情字上栽了跟头,便赔上所有,输的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