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感觉十分头疼。
柳梦姚属于炮仗脾气,遇到另一个炮仗,必然会炸。
刚要发作,柳梦姚就见着她身后的人,回望了一眼柳盈月,悻悻地闭嘴。
柳盈月不欲与何语萱多纠缠:“我们并不知道此间楼阁为姑娘所有,冒犯了,我们现在就走。”
正要离开,何语萱身子一移就拦到身前,冷笑道:“侯府如今是没落了,连赏个花也要借别人的地儿。”
“这你妹妹?”何语萱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她,语气尖利:“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庶女?”
气氛骤然凝结。
嫡庶十分敏感,嫡庶之间明争暗斗是常有之事,然而任什么外人也不会当着面明说。
“瞧瞧这帽子戴的,怎么就不敢让人看看你的反应呢?”
忽然,何语萱一伸手,柳盈月心中一惊退开好几步,护着头上的帷帽。
何语萱初次未得手,心中不悦,大喊道:“把她的帽子给本姑娘拉下来!”
“住手。”
屋内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一道在外,一道在里。
柳盈月退开时身子不稳,堪堪站住,又扶了扶帽檐,才见另一人从隔间中穿过屏风走来,手持一把折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