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如新荔一般的两腮上浮着两团彤云,朝他低着头,羽睫轻颤,不知为什么,他发觉手背上像是有小虫子挠过有些发痒。他对着要上前的婢女摆摆手,“不必,我同柳凡关系甚好,招待一下他的妹妹,没什么的。”
“多谢小王爷。”
裴宁清了清嗓子,而后只见面前的姑娘又转了回去,依旧目视着马场上她的兄长和姐姐,然而面色已经沉稳很多,嘴角端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已不如方才惊艳。
这种笑容在宫中很常见。
宫中无论是宫女还是主子,见着人都是一副挂着浅笑的神气,叫谁见着都觉着像是有什么大喜事一样的。不过见得久了,才会发觉,这样的笑容都是扮出来的,与她本人心情好坏并无甚相关。
不知柳家姑娘是否是这样,但裴宁已不好意思再多打搅,只好道:“你继续看吧,我到里间去坐坐。”
柳盈月低着头送他进去,等人走了,放松下来。
流云站在静立在一旁,不时添茶倒水。柳盈月坐得久了,也觉得脚踝之处不怎么疼。
远处,大哥好不容易赶上了二姐的马匹,正凑过去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见二姐一昂头,又骑着马跑远了。
如此岁月,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