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春毅还真知道:“江州这些年官商勾结,早就烂到根里了,朝廷派去过多少人都没用,与其……”
白春毅见父亲脸色难看,连忙改了口:“父亲若是担心,我日后在他面前安静些就是。”
说完还给白志远倒了杯茶,让他缓缓,免得气出好歹来。
白志远喝了茶,果然平缓不少。
白春毅趁机问道:“父亲为何如此不喜欢燕先生?”
白志远一脸讳莫如深:“他权势太大,哪有半分为人臣子的模样。”
白志远读圣贤书长大,接受不了皇权式微,也自然看不惯权倾朝野、独揽朝纲的燕兰庭。
白春毅:“那……父亲会与他为敌吗?”
白志远沉默片刻,叹息道:“晚了,你可知,你爹我前些日子的嘉奖与迁升是从何而来?”
白春毅:“不是父亲破了水金台管事受贿一案,这才……”
白志远又一次打断白春毅的话,告诉他:“此案我不过是协理,又有上峰施压,我便是费尽心力也难澄清玉宇,是燕相越过主理此案的刑部直接找到我,又将我手上所有的供词证据直接上呈,才叫此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