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痛苦啊。
“喂。”正在周鹭忆甜思苦时,属于宋月笙的声音缓慢地从她耳后飘来。
周鹭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谋划逃跑大业,吭哧吭哧往前爬。
“胖团。”宋月笙喊道,“过来喝奶。”
喝奶……
周鹭扭过自己的小狗头,遥遥看了眼他手上的奶瓶,决定为五斗米折腰一次。
周鹭前爪着地,后爪一蹬,毛茸茸的耳朵随着她的奔跑向后耷拉。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英姿飒爽,非常灵活,能堪称狗界刘翔。
宋月笙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狗崽子奔跑时晃动的肥硕小肚子,擅自决定要先给她减减肥。
周鹭跑到宋月笙跟前停下,她伸出一只爪子巴上宋月笙的脚腕,可怜兮兮望着他。
这小眼神对宋月笙基本没有杀伤力。
他一手提溜住它的脖子,将小崽子拎得离自己约有30厘米的距离才松手。他拿出一个小碗,将奶瓶里的羊奶倒了进去。
“喝完了睡觉,”宋月笙敲敲碗,“别捣乱。”
说完,他拿出一张餐巾纸,将自己金贵的手上沾到的狗毛擦干净。
龟毛癖的处女座。
周鹭的小狗眼向上一翻,对他露出了一个“二哈”式的嘲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