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里,女孩子的脚踝不可以随便碰。所以他没有强硬地要求为殷渔冰敷。
“行。”他将冰袋给殷渔。
林泽已欲言又止。
于是寂静的诊室里,两个大男人相看互不顺眼,彼此也就不说话。床上坐着个殷渔,艰难地给自己敷冰块。
祝由绪手上夹了支烟,没抽。面无表情地走到窗边,明亮的光线,微风轻起,吹动少年细软的发丝。
殷渔感觉,自己好像喜欢上这个人了。即便她尚且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但也许是黑夜里猩红的烟蒂太惹眼,赠送的兔子发箍太可爱,所以她忍不住沉溺。
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
想要代替晚风,偷吻少年的脸颊。
处理完伤口,祝由绪不知从哪弄来一个轮椅,由杨清和把殷渔送回了宿舍。
林泽已和祝由绪一道回去。祝由绪在广播台和林泽已也没怎么闲聊过,今天下午那么一番针锋相对,此刻更加不会闲到和林泽已说话了。
从校医院里出来,就是校园里一条长长的主干道,一直通往学校南门。春和景明,道路两旁栽种了整齐的两排梧桐树,亭亭如盖,挂满了毛球。估摸着下个月,就会漫天飞絮。路上行人寥寥无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