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慰她,“对,我是胆小鬼。”
祝朝歌即将走到枣花巷。
她用袖子擦掉眼里的水:“有本事你就走吧,我才不追你呢。我过两个月就上大学了,很厉害很厉害的大学,以后我要搞科研……”
正是暑天,顾嵬却感觉自己站在寒冷的冬日。祝朝歌声音软软的,但每句话,每个字,都是能戳烂心脏的刀子。他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朝歌一直很厉害。”
他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朝歌是天上的星星。”
而他生于污泥。
祝朝歌气得踢脚边的石子:“顾嵬!”
“但我也对星星许过愿。”顾嵬想起那个裹着毯子看流星的夜晚,“我当时想啊,如果可以的话,多给我点相处的时间吧。让我能常常看到她,听到她。什么时候她厌倦我了,才是结束的时候。”
祝朝歌:“我没有厌倦你。”
“嗯。”顾嵬回答,“所以我回来了。”
她看见枣花巷口站着的少年。不,如今已经无法称之为少年了。他变得更成熟,更高大,风尘仆仆,背着包。
顾嵬放下手机,看着她说:“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实习的时候掉操作间,坏了……换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