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
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性尚未成熟,不知晓言语是锋利的钢刀,却能模仿着最肮脏的词汇,羞辱同龄人。
祝朝歌气得浑身发抖。
她性子软,气极了就容易哭。
“我没缠着他。”
“是他缠着我。”
“谁稀罕陈知然?”
说到最后,也没人听她的话。
四五个女生,将祝朝歌推来搡去。她脸庞湿漉漉的,一股火气烧透内脏,爬上喉咙。
“说了我没有缠着他啊!有本事去打他行不行!”
祝朝歌的叫声变了调。
她推开她们,捏着小灵通:“你们再闹,我报警信不信?寻衅滋事要关起来的!”
傅悦皱着眉嗤笑,但还是带着人走了。
祝朝歌原地蹲下,狠狠抹掉眼泪,给顾嵬打了个电话。当那边传来熟悉的话音,刚止住的泪水又下来了。
“朝歌,怎么了?”
“没事……”
祝朝歌吸了吸鼻子,笑着说,“我有点想你的声音了。”
顾嵬站在噪音巨大的车间里,轻轻嗯了一声。电话挂断后,他转而打开通讯录,给一中认识的人发了条短信。
祝朝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