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宁愿疼的是他。
林染抱紧了他的脖子,既紧张又兴奋,“阿尽……我想要、干我,下面好胀……”
她求操的画面,他已经等了快六年。
真正听到的这一刻,陈尽忍不住湿了眼眶,他问:“染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穿这条红裙子吗?”
林染轻轻摇头。
“因为新娘就穿红裙子……”
话音刚落,陈尽就抓着她的腿,奋力一沉,插进她紧致的小屄。
“唔!”
林染咬住他的肩头,把喊疼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真的好疼。
身下被撕裂的感觉刹那间流遍四肢百骸,她的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背,眼前一阵眩晕,眼睛里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疼。
小穴犹如惊弓之鸟,被异物闯入后,惊吓般狠狠收缩,绞得陈尽满头大汗。
尽管如此,他还是优先在安抚她。
“染染,对不起、对不起……再忍忍,不疼了。”陈尽静等着不动。
和她变成他的人这个事实相比,等多久他都值得。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房间里逐渐归于平静,两人保持着一动不动许久,林染才害羞地开口:“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