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格外引人注目。
“你有多大?”唐秋突然问。
方松阳愣了一下,意识到唐秋问的显然不是他的年龄,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知道。”
“去拿把尺子过来。”唐秋语气带了点兴奋,“量给我看。”
十六岁的连片都没看过的少男,不仅要被迫和女生果聊,还要在摄像头底下脱了裤子量他的那玩意儿有多大多长。
冰凉的卷尺贴上温热的柱体,方松阳冻得打了个哆嗦,他抬眼去看电脑屏幕,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但他知道唐秋正在注视着他,注视着他的器官,她似乎含着愉悦的声音传到他的耳边:“豁,你是粉的啊……”
滚烫的温度从耳边一直蔓延到全身,他能想象到唐秋是用怎样的带着恶劣笑意的眼神注视着他,他还隐隐约约听见她吹了一声口哨,象是街边混混挑衅路人的那种。
“有多大?”唐秋看不清尺子上的数字,只能问方松阳。
然而方松阳也说不清楚了,因为和柱体顶端对标的数字在不断变化,不断增加。
他,硬,了。
十
唐秋思来想去,还是向宋子谦提了分手。
宋子谦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