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子谦让他回去上晚自习去了。
也不是她不想带宋子谦一块儿去给姐们庆生,可屋里热热闹闹欢欢乐乐的全是大老娘们,他一个男人去了像什么样子。
大家心照不宣的规矩就是这种场合都不带家属,这样能放得开,玩得乐呵,有时候还会叫几只鸭来助助兴,要是有不懂事的男人在场,说不定就会扫了她们的兴致。
宋子谦不懂这些事,唐秋也不想让他接触。
他就永远干干净净、安安静静地在家里等着她就好了。
反正无论她在外面怎么玩,心里头也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唐秋送宋子谦出酒吧的时候,才发现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的好朋友陈艾力百无聊赖地倚在摩托上等着他,手指上晃着叮呤咣啷的一大串钥匙。
唐秋只看了陈艾力一眼,就给出了评价。
骚,真是骚。
顶着一头深棕色的卷发,脖子上挂着一条长长的骨链,宽大的粉白色T恤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不仅把锁骨都露了出来,连肩膀都露了半个,下身穿着不过膝的短裤,腿毛刮得干干净净,脚上蹬一双某大牌限量款球鞋,袜口还带着小熊耳朵。
不知道穿成这样出来是想勾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