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说说,日子要慢慢过,钱要慢慢攒,别太心急,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
在灵溪县的时候,一家子守着一个小酒窖,本以为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若非大房做得太过分,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如今,酒肆能有稳定的进账,供一家子吃穿,俞景山自觉已经很满足了,只盼一家人能够整整齐齐,平平安安。
“我知道了。”俞静宜应下。
她有意与卫衡保持距离,连交流都很少,但她知道,卫衡为了拉近两人的关系做了很多努力,她不想卫衡因此出什么岔子。
上辈子的事,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她对卫衡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希望他好好的。
生意方面也不打算仰仗一个注定会离开的人,等她能站起来,就自己去操持。
早膳后,孔迎蓉登门。
除了下喜帖,参加婚宴,两家人再无其他往来。
若俞家老太太在的话,还能多聊几句,可老太太因为婚书的事丢尽了脸面,连婚宴都没到场,大房大爷带着儿子露个脸,当日就回去了。
孔迎蓉本以为婚宴忙完了,郭芳蕊会主动求上门,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家里的生意每日都要用酒,多一日就要多花一日的钱,她实在等不及就自己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