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简宁说道,“而且成绩自高三以来,进步了不少。”
“后来陶江准备竞赛,期间我们几乎都没有联系,如果我妈没有发现,我们完全可以安稳度过剩余的日子。”
“我不太懂,既然没有影响学习,为什么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可是,陶江的竞赛落空。”简宁翻身,盯着天花板,“他虽然表现如常,可我总觉得耽误了他。”
温照缄口无言,她无法做简宁的主,就算现在面临同样问题的人是她,她也会和简宁一样不知所措。
她突然有个自私的念头,还好她没有跨过那条线。
那条线的对岸是顾林怀,但她没有勇气渡江,至少现在是。不论是家长的质问,还是对未来的恐慌,她都没有被允许的权利迈出那一步,所以她只会试探,在顾林怀的心里一针一针地戳,直到他心里千疮百孔,只能容下她。
简宁轻言软语,但早已心乱如麻,“其实暂时分开也好,无论是对我,还是对陶江来说,大战在即,全心全意备考才对。”
话音一落,她又反悔了,“不,去它的正确选择,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
“可我爸妈那关过不去,他们既没有和班主任串通一气,也没有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