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往上吻,“还疼吗?”
他还记着傍晚那时的放肆。
明妤摇头,其实刚才疼,不是他太用力,只是太久没做,受不了那么多次。
痛感更多源自心理,而不是生理感受。
阴茎慢慢地戳弄着穴口,寻找合适的机会进入,腰身微沉,他插进去一个头,然后缓慢地把剩下的都推进去。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明妤趁机和他商量尚未解决的那个问题。
盛明淮抽动着下身,她的背后是硬墙,于是单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挺动的动作。
“金融系和设计系大一都满课,早、晚还有自习,你是想榨干我还是榨干你自己?”
两天一次的可能性不高,除非他课都不去上了,也不午休。
晚上那点时间,他怕做起来,她第二天都赶不上早自习。
“那之后做的话,你不能太凶。”他突然一个深顶,明妤捂着想要叫出来的嘴。
盛明淮低头亲她的手背,“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
“还有,”他纠正,“咱俩又不是约炮,这种事情不用商量。”
明妤没听懂,只一深一浅地被迫承受着他撞过来的快慰。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