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玩具一般,尽情试探着她的极限,于是她一口咬在他的唇上,企图让疼痛阻止男人的过分举动,可直到腥甜入口,男人也依旧没有停下来,反而还报复似的加入了食指。
只是她实在太敏感了,不过是多加了一根手指,便又高潮了一次,但这次她再也没力气与男人纠缠,她如同被抽去骨架的器具,软散着摊在床上,浑身的奶白都覆上一层不可言说的绯红。
月色下,男人脸上好似带了笑意,若不是被丝带遮了双眼,女人一定能看到他眼里怎么藏也藏不住的愉悦。
此时他身上的睡袍早已被女人蹂躏得七零八落,他索性脱下睡袍随手扔在地上,露出早就昂首挺胸,蓄势待发的性器。
女人瘫软在床上把这一切看得格外清楚,她看见男人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地叫嚣着,虽然看起来很是伟岸,但她还是无声地笑了,好似在笑被丝带蒙住双眼的男人永远无法准确的用性器进攻自己。
这时男人像是感知到什么似的,突然勾唇一笑,轻车熟路地拉开女人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他像是练习过很多次,俯身在女人身上,用性器小心翼翼戳弄着她的花蕊,肉与肉的接触让女人瞬间回神。
男人的性器炙热坚挺,却有着远比手指更细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