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他的梦境一般。
她仍是镇北侯府的夫人,在府中等到了“镇北侯”的归来。
回想起方才的梦境,陆时琛低低嗤了声。
看来这些有关褚宁的梦,也不是全然无用。
起码现在,他可算知晓了“镇北侯”的归来之日。
——太子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设下了岷州的屠杀不够,还想将他手里的兵权占为己有。
太子心知,圣人不会轻易地将镇北侯的权力转交予他,于是便想了招李代桃僵之计,意图令人顶替,从而将镇北侯的一切收入囊中。
可东宫那位,终究是棋差一招,到最后,他以为的傀儡棋子,却反将了他一军。
想到这里。
陆时琛稍稍后仰,阖眼的瞬间,梦境再度游走过眼前。
他用食指点了点膝盖。
看来那位“镇北侯”,似与褚宁有何渊源啊。
思忖片刻,他披衣而起。
本想去玉溆阁的念头,在觑见窗外的天色之后,瞬间被打消。
他令人点了灯,坐到案前阅信。
苏季卿已启程去往岷州,所以之后的事情,暂时便不用他费心了。
可他留在长安,总不可能袖手旁观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