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怕暴露了侯爷的身份,眼下唯有他和顾北两人,自然是实话实说。
叹了声,他怒道:“我刚刚看了,不止如此,侯爷右肩的新伤也没有处理好,要是再拖一阵,他的右手恐怕就废了。之前给他医治的究竟是哪个庸医,撇开中毒一事不谈,他怎么连最简单的外伤都处理不好!”
顾北听得一愣一愣的,听到最后,直接白了脸。
他讷讷地回答道:“是侯爷、是侯爷他自己处理的。他之前说,这不过是小伤,不必冒着暴露的风险去请人医治,等过一阵,自然就好了。”
陆时琛说这话时,面不改色,还慢条斯理地往伤口洒上药粉,扯了条纱布慢慢缠上。
他当时气定神闲,顾北见状,便也信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陆时琛真正的伤情,竟然会这么严重。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啊?”顾北着急地问道。
刘洪安一阵气闷,长吁短叹道:“唉,我先试试,看这毒我到底能不能解。这段时间,你记得看紧了侯爷,莫要再让他如往常般操劳了。”
陆时琛回长安的时间,拢共就十来日。
可这十来日里,他忙于岷州之事,未曾有片刻停歇。
再这样下去,早晚得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