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急得眼泪冒了出来,“到底是谁,她说什么了?”
江振宇攥着手机,突然之间没了力气,惋惜一条人命的逝去,哑声陈述,“她只说了谁字。”
“她也不知道是谁?”
温暖的心提到嗓子眼儿,满脑子想的都是沈辛。
沈辛是无辜的,她不能因为这场事故葬送自己。
“你要去哪儿?”江振宇问。
温暖迈向门口的脚步一顿,“找她。”
“你知道地址吗,知道那里有没有坏人吗,知道现在大街上有多少人在找你拿赏金,你出去是为了别人还是想被抓住。”
接连串的问题让温暖无话可说,却无法冷静下来,深呼吸一口气,“那我能做什么,难不成就坐以待毙让沈辛死吗。”
“她既然在最后的关头拼尽力气把电话打给你而不是警察,她就知道她活不了,打给你能说明一个问题。”
相对于女人,男人在危急关头更为冷静和镇定,“沈辛的死和你有牵连,她听到了不该听的,一定有人会想方设法弄死她。”
温暖的心更乱了。
“你现在要做的是冷静,而不是冲到大街上被人当绵羊似的抓起来。”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