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拌一盘猪耳朵。
切成细细的长条,配半颗洋葱、一把小葱、两棵香菜。
蒜汁、生抽、老抽、白醋、盐、糖、香油往顶上一浇,筷子拌均匀,吃起来“嘎吱嘎吱”响。
脆骨和牙齿激烈磨合,肉皮充当和事佬,在中间打太极。
茼蒿早早上市,正是嫩到能够掐出水的时候。
掐断根部,洗净切段,配一把虾皮提鲜,大火爆炒片刻,蚝油、生抽、盐、糖,左不过这几样。
尝起来鲜香非常,实在是解腻上品。
银耳羹煮得差不多,呈现出鲜亮的琥珀色。
这时候再撒一把红红的枸杞,就可以关火。
项嘉分拨出一碗菜,一碗软糯浓稠的银耳羹,去敲隔壁的门。
她担心惊到许攸宁,主动报出身份。
等了好一会儿,里面才推开一条缝。
女人穿着保守的家居服,长发披散,神情惊惶。
脸型小小的,衬得一双眼睛格外大,竭力想表现得正常,又克制不住内心的不安,说话磕磕绊绊:“你……你好……快请进……”
项嘉走进客厅,被过于明亮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
所有的灯都开着——吸顶灯、落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