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脑,能做出什么事。
项嘉怔了怔,哭笑不得:“没有……”
程晋山松了口气,顿了顿又说:“谁敢欺负你,直接跟我说,看老子不开了他们的瓢。”
他这人坏毛病一大堆,但最讲江湖义气。
项嘉收留了他,又帮他办假证,给他介绍工作,已经算是自己人。
程晋山护短得很,看不得自己人受委屈。
项嘉心里有些感动,却下意识拒绝:“不用,没人欺负我。”
就算被人欺负,她也会想办法独自应对,再不济一个人缩在角落,默默舔舐伤口。
所有无缘无故的好意,背后总隐藏着更加可怕的陷阱。
三月十六日,程晋山拿到第一笔血汗钱。
两千五百元整。
不是靠坑蒙拐骗,更与人命无关,每一张红票票的来历都光明正大,经得起反复推敲。
还没到下班时间,他就往项嘉铺子里跑了三趟。
“晚上一起吃饭,我还喊了虞雅姐和万哥,咱们去吃大盘鸡。”少年的兴奋和得意明晃晃写在脸上,“南边儿新开的一家,生意可好了,待会儿我
先去占位置!”
他当东道主。
这顿饭必须